边上的那只麝,跑来跑去,看不出一点骨折的痕迹,它身边跟着一只鹿,瑾宴倍感奇怪,“连山,那是一只鹿吗?”
“是东家,那是我拿牛和猎户换的小公鹿,明年就顶事了。”
“连山,怎么没看见牛群呢?”
“东家,牛伯赶出去放了,估计得天黑前回来。”
“连山,现在农庄里有多少人?”
“回东家,除了赵溪和薛贵,现在农庄里共有佃户二十五人。”
“今年的田里你是安排的?”瑾宴看了他一眼。
“东家,我想还依着去年的,五十亩种谷子,五十亩种甜圆,您看行吗?”连山犹豫道。
“嗯,先这样吧,本来计划今年全都种上甜圆,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出了这档子事,“福缘斋”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瑾宴叹气道。
“东家,您不必灰心,只要您人没事,咱们“福缘斋”迟早有一天会越做越大的。对了东家,我差点忘记了,上回我去城里给老夫人送牛奶,遇到了赵福叔。他让我问问你今年还收甜圆吗,他好下种。”
“连山,你明天去赵家村告诉他,他种多少我收多少,还依去年的价收。”
“是东家,”
片刻过后,瑾宴带着赵溪和连山回了府城。
赵溪疑惑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商铺,“瑾宴哥,咱们来这里干吗?”
“赵溪,以后这就是“福缘斋”。他边说边打开锁。
赵溪提着行李走进店铺兴奋道,”瑾宴哥,这铺子真大。“
“赵溪,薛贵,你们先去后院一人收拾出一间房子,晚上住,明天咱们去西街搬家具。”
“好,东家,”薛贵拿着行李往后院走去……
“薛贵,这二两银子拿着,一会收拾完,你和赵溪出去吃点东西,我先走了。”
薛贵接过银子,“是,东家。”
瑾宴一回到家,家人们就围了上来。
他把商铺的房契交给蔡二娘,又一一解答了姐姐们的问题。
直到他肚子饿的实在受不了,开始“叽里呱啦”的叫……
蔡二娘才拉着他进了饭厅,他的耳朵才清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