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如何应付。他家还有一支明代永乐年间青花瓷瓶,和翁同龢真迹一样,都是抄掀翻家时,偷藏起来的。他不太懂,但找过行内人士问过,花瓶也很贵,能值二十头牛。
反正没花钱,送给马良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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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如此,一路从警员干到了警察局局长。当然,用吴克话说,他也并非一无是处,纯属饭桶。
时不我待。他中午回到家,取出花瓶,快下班前,直接去了维持会,站在马良办公室内。
他献上宝贝,然后坐在沙发上,鼻涕眼泪的说着心里委屈:“卑职感念您老提携,让卑职干什么,都毫无怨言,可皇军刚到,人心浮躁,您让我这个马上有职无权的人进行整编,实在难以推进,还望您老高抬贵手,把我撤换掉吧。”
马良已意识到自己失误,赶紧安抚熊唔德:“唔德老弟,此言差矣,你我多年交情,我怎能亏待你?”
熊唔德又眼泪婆娑:“可是,以卑职现在身份,确实掌控不住警队局面,对不起您啊。”
马良微微笑了笑:“唔德老弟,我准备任命你为保安军调查部主任,同时对维持会成员也负有监察之职,不日将为你颁发发委任状。”
这相当于国党调查统计局特务一处,可对内部所有人员进行调查,甚至于,看谁不顺眼,就可以安一个莫须有罪名,进程惩治。
熊唔德受宠若惊,从沙发上站起来:“总司令,有了这把尚方宝剑,卑职就有底气,尽快拿出改编方案,请您老过目。”
“嗯,嗯,很好,如此,往后还要委你重任。”马良赞许地点点头。他已看过那支瓷瓶,实属罕见之物。看在瓷瓶面子上,马良与熊唔德又重回惺惺相惜,亲密无间。
其实马良知道熊唔德能力有限,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