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姑娘可要想好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陛下真不简单啊，攻心有时候远远胜过逼迫。”凤无倾苦笑着摇摇头，正如面前的男帝所言，自己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

而这男人一直都像是在给自己指着一条虚幻的路，而且自己还无法确定这条路到底是生机还是万劫不复。

“过奖。”于昔轻轻一笑。

“在下虽入魔道，但扪心自问，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凤无心说到这，突然看向面前的男子。

“敢问陛下，若是有一天您家族惨遭灭门，而自己只能无助躲在一个角落中看着自己的亲生母父被杀害，想要报仇，而求仙不得，而求魔则轻而易举，陛下该当如何？”

“嗯........”于昔想了想。

“朕不能体会姑娘这份痛苦，但站在姑娘的角度上来说，朕会选择后者。”

“看来陛下也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凤无倾落寞的笑着。

“我选择了，也去做了，可发生事情都无法挽回，但能补救的，凤某将穷尽一生。”

“这么多年来，凤某也只想让能补救的再次回到身边罢了。”

“这有什么错？”说到这，她的情绪有些激动，眼中透露出丝丝温情与之怀念。

听她说到这，于昔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也只是猜测。

“姑娘想补救之人莫非是能陪姑娘一生之人？”

“是。”凤无倾或许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或像是坚定自己的决心，毫不犹豫的承认。

“真痴情啊。”少年莞尔一笑，白皙修长娇嫩玉足轻晃了一下，一声铃铛脆响飘荡在四周，空灵悦耳，且夹着丝丝令人心颤的魅惑。

“不过朕很欣赏。”

“说说看，如何做，或许朕能帮到姑娘提早见到心中的佳人。”

凤无倾内心思索，随即看眼前的男帝。

“我知道陛下有这个能力能助我，可天上是没有白掉的钱财。”

“聪明，朕也不卖关子了，为朕效力如何？”

“不用有所顾虑，朕自有办法保住姑娘，但也有办法可以让姑娘永远消失！”于昔说这句话的时候媚眼淡淡，丝毫看不出任何色彩。

“不用急着做出答复，明日再给朕答案也是可以的。”见她犹豫，于昔微笑道。

说完，他便缓缓站起身离开。

自己并不担心这女人不同意，她没得选，除非其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