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徐颜的心性是非常可观的,可是对于少年,对于从小跟自己遭遇同样磨难的小男孩。
他无法放手,对于其它男子,她可不去看,但归根结底,少年应当本就是自己的,一个纨绔从中作梗,她怎能甘心?
也许是经历过家族背叛,最亲近之人亲手葬送自己变成痴傻模样的原因,记忆中的人情冷暖,对她来说都是世态炎凉。
唯独剩下当年与之那小男孩的悲惨遭遇让她记忆犹新,宛如昨日之事。
就是这一条羁绊,才让她对那小男孩执念如此之深。
另一边,炽鹏车辇上,于昔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在看看自己白皙手腕的这血镯,他在思索着该不该将其取下。
这女魔头现在对自己基本上看得很松,所以他就想着将这镯子取下来。
因为这女人也没有再给这镯子动什么手脚,完全就当是给自己当饰品用。
但是吧,若要是取下来,又被这女人带上怎么办?
到时她肯定会动手脚,可为难死他了。
注意到少年的目光,还有那隐晦的欲言又止,戚澜轻轻一笑。
“妻.........”
“昔儿想好了再说。”眼见这祸水按耐不住,戚澜伸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于昔一听这话,知道没戏了,也罢,只要没有那腿软与之窒息的功能就好。
“失望了?”眼看这男人白皙的俏脸上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瞟了自己一眼,戚澜淡淡一笑。
“有点......”
“妾身一直都是对妻主言听计从的,可是妻主还是不放心妾身,昔儿可伤心了。”少年媚眼染上一抹失落之色,修长娇嫩的素手紧捏着自自身的衣角,好一副含妖生怜的可人儿,楚楚动人。
“昔儿可当这是为妻赠与的首饰,一定要保管好哦。”戚澜笑容依旧,向前迈了一步,指尖轻弹了弹他发簪上摇曳的流苏,顺势将面前的娇躯搂入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