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儿,你觉得为妻的话管用,还是母皇的话管用?”戚澜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少年,轻笑一声。
果然啊,还得是自己这小祸水,内心的小九九那叫一个多,就算害怕自己,那也是敢跟自己顶嘴的。
而且所用的方式合情合理,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不高兴,这等语言艺术,恐怕天底下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昔儿.....”戚澜眼见这男人又要开始绕弯子,叫了他一声,语气拉的很长,就这直勾勾的盯着他。
“主.......”于昔抬起冷艳的双眸看了面前一身雪袍的女人一眼,随后又低垂下去,放在小腹前的一双洁白素手相互握住,交叉着,大拇指在不自然的敲击着反握住的短剑 剑柄。
“能得主人青睐,妾身荣幸,昔儿自是听妻主的..........”少年耸着双眸,语气看似娇羞而变得小声,实则充满了无奈。
这模样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在静静的站着挨训,明亮的双眸有秋水在回荡,我见犹怜的姿态任谁看了都觉得自己心都快化了。
要说唯一有瑕疵的只有他手中那把散发着寒意的短剑,仿佛美中带着杀机。
“真乖。”戚澜微微一笑,可惜现在自己只是虚影,不能将真实的将其娇躯拥入怀中,但还是象征性的缓步来到了少年跟前。
她这一飘下来,于昔妖冶的眸子微微眨了一下,顿时间感觉到满满的压迫感。
“不过,为妻是不是该不该夸夸昔儿呢?”
“才离开为妻短短一段时间,这就又勾搭上新的情人了,现在拿着把短剑,怎么?想杀了傅艺?”戚澜突然话风一变,伸出右手象征性把玩着少年垂落于腰的秀发。
“妻主又冤枉妾身了,行走江湖,有很多事情妾身根本避免不了,但妾身一直都是为妻主守身如玉的,不信的话........”
“不信的话,妻主可亲自验看。”少年抬起一双明亮的眸子,微红的眼眶中有水雾在翻腾,眼角蔓延上一抹嫣红,一副楚楚可怜受了莫大委屈的小模样,既妖艳又惹人爱怜。
媚意起伏间,万般风情萦绕,浑身带着一股妩媚娇柔的气息,诠释了什么叫妩于韵态,媚于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