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明烛盯着手背,愣了很久。
他哑声道:“如果是阿言,那就再落两滴。”
滕析言想摆烂了,真当他是水龙头想出水就出水啊?
不过他还是果断的用力的挤出两滴泪水,落在苍明烛的手背上。
两滴水珠莫名其妙的出现滴落在苍明烛的手背,苍明烛垂着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但轻微颤抖地手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言言......”
苍明烛的声音几乎嘶哑到发不出声音,他抬起手抚住胸口,将头埋进双腿间,肩膀抖擞,隐忍克制地哭声听得滕析言揪心的疼。
“我在啊,上校。我一直在。”
滕析言还是没有办法触碰到苍明烛,只好轻轻隔空地从背后抱着他,虚无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上校是个爱哭鬼?”
滕析言躺在苍明烛旁边,屈指想要触碰苍明烛有些泛红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