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不必这般......”
“对,都怪盛良媛那个贱人。”太子妃不由忿忿道:“都是女人,当我看不出来,她故意在太子面前装得可怜委屈,太子竟也信她。”
“她犯了错,我罚她原就是应该。”
“可于太子殿下看来,三十板子确实重了些。”宋嬷嬷道:“老奴听闻太子昨儿夜里便去了盛良媛房中,明显是极喜欢的,您且先暂避锋芒。”
太子妃烦躁道:“可我就是厌恶极了她,看第一眼就厌恶,本宫日日被太子这般压着,难为还不能拿一个良媛撒气了。”
宋嬷嬷道:“自然是能的,只是太子妃需要等一等。”
“说到底我们都知道,太子不可能真正宠幸哪个人去,于盛良媛来说,也就是三天热度罢了,等这一程过了,自是您想将她如何,便将她如何。”
太子妃却道:“可这样一来,姑母那里就不好交代了。”
太子妃其实并不是继后的嫡亲侄女,她是元后的嫡亲侄女,只是元后去的早,继后又惯会笼络人心,太子妃便同继后极为亲近。
宋嬷嬷不置可否道:“现在这情况也没办法,您便回绝了皇后便是了。”
“皇后到底不是太子殿下的亲母,您和夫人就是太将她给当成一回事。”
太子妃却道:“那到底是我姑母。”
揽月居里如何盛唯娇自然不知道,太子妃出身定国公府,按理这样的世家贵女即便嫁给太子,也不该这般畏首畏尾。
她心中好奇之余便让人拿了盐巴和辣椒上前,并装到了放金疮药的瓶子里。
小鱼不解道:“主子要这些做什么?”
盛唯娇道:“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被打了三十板子的钟嬷嬷被拖到盛唯娇面前的时候已是奄奄一息,盛唯娇十分心疼的上前,“说来嬷嬷这板子都是代我受过,我这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钟嬷嬷虽然身上极是疼痛,但听盛唯娇的语气,寻思着或许可以趁机卖卖惨,然后让盛唯娇更加信任她。
她忍着疼痛道:“大人将老奴派到良媛身边,老奴便要护着良媛,别说三十板子,便是五十板子,甚至是老奴为了良媛去死,老奴也心甘情愿,只盼良媛能全身而退。”
“太子妃没为难良媛吧?”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