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被噩梦惊醒了,她梦见了很多手持佩剑的黑衣人冲进一座宽大豪华的宅子,他们见人就杀,连三岁的孩童都一剑封喉。
黑衣人走后,成千上万的军官又涌进府里,他们把黑衣人漏杀的全部补上。
府邸血流成河,惨叫声响彻整座城。
梦境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似乎就在刚刚才经历过的惨事。
乔西喘着粗气,努力平息梦境带给她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也不知是不是回来的路上看见谢 询把秦家家奴扔河里,让她产生了恐惧感。
“啊!”
乔西平复好心情,一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咫的一张大胡子脸,把她吓得三魂六魄都飞了。
“你没事吧?”谢询在她梦魇里大哭大叫时就被惊醒了。
他紧张地一直在拍她的脸都没把她从梦中叫醒。
乔西拍拍胸口:“谢大哥,你吓死了了。”
谢询:到底是谁吓谁啊!
“做恶梦?”谢询盘腿坐在他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乔西抚了抚发胀的脑袋,“是做噩梦了,很可怕的噩梦。”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噩梦。
谢询垂眸,眸底幽深。
听见她声音沙哑,谢询起身下了树屋,“我去给你取碗水来。”
待他走后,乔西推开窗户,让夜风吹进屋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此时还未到寅时,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好看得乔西都恨不得变成其中的一颗。
夜深人静时,又经历了可怕的噩梦,最容易让人怀念起以前的事。
也不知她的饭馆现在如何了,存在银行的大笔存款好友是否有按照她之前立的遗嘱捐给孤儿院?
唉!以后赚了钱一定要及时吃喝玩乐,把钱都花光光,毕竟今日不知明日事,指不定哪天她又被整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谢询端着一壶茶回到木屋,推门就看见娇弱的女子趴在窗台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叹息。
她眼里的孤单和脸上的思愁他都看在眼里。
“喝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