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城内人心惶惶,城里的散修们也和五家的修士一样,被集中看管起来。

普通人除了不允许出城,其他生活一切照旧,那些黑衣人大概是觉得没有灵力的凡人造不成什么威胁,没怎么搭理他们。

但昨夜城里的情况,这些凡人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不得已出门时,大家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一不小心招来祸事。

张若琪的意识降临到变成老鼠的分身上,在刘家大宅的角落里穿梭。

毫无灵力的凡鼠身份,让那些黑衣人即使发现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此时,被俘虏的五家人都被禁锢了灵力,聚集在刘家子弟们平日练习切磋的演武场上。

演武场的角落里,停放着昨夜不幸战死的人,他们被那些黑衣人随意的丢在一处,用一些不知是从哪里扯下来的窗帘帐子草草的遮盖住。

演武场正中央的高台上摆放着两把太师椅,领头的两个金丹修士就坐在那里。

还活着的几家族人,此时都在台下愤恨的看着他们,刘家族长忍着悲痛质问道:“我们五家偏安一隅,从未与人结怨,不知阁下为何率人前来,破我家门,杀我族人?”

上首的两位金丹修士,都还是一副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保持这样的外貌,要么就是天资非凡,很早就筑基成功,要么就是很在乎外表,吃过什么驻颜的丹药。

坐在左侧那个金丹少年轻抚着腰间的白玉环,语气慵懒的说道:“这你就要问问你们刘家的麒麟儿了,问问他为何抛弃了你们五家这不与人结怨的家风,还真以为有了紫霞宗做靠山,就可以不把我无咎宗的人放在眼里了!”

听到无咎宗的名字,张若琪觉得耳熟,仔细回忆了一下,才从遥远的记忆中翻找出有关无咎宗的信息。

无咎宗和三大宗门的无妙宗一字之差,不如三大宗门的地盘大,有底蕴,它在梧州大陆上介于于二流门派和三流门派之间。

不过他们的名声一直不太好,算不上魔修,行事却颇为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