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睡了吗?本王可是让您耍的睡不着呢!”
一袭黑影瞬间钻进了元彤儿的寝殿,顺手将床前的芦花和锦婳迷晕了过去。
元彤儿面不改色,将刚脱了一半的外袍重新披上了。
“知道的知道是瑜郡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偷鸡摸狗、采花招蝶的登徒子上门了呢。
好好的,你把她们迷晕干什么?”
曲白鱼也不气恼,大大方方的就坐在了元彤儿的床边上。修长的手指勾起元彤儿垂在胸前的一缕乌丝,暧昧的把玩着。
“不迷晕,怎么好聊聊我们之间的私事?”
元彤儿将他手指拍掉,并不想给他好脸色,道:“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值得聊的私事。”
曲白鱼被她这话说的似寒了心一般,拧了拧眉头,重重叹气道:“公主殿下还真是心狠,用完就甩的性格一点没变。”
元彤儿笑了,“王爷何出此言?本宫何时利用你了?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谁知你竟然这般不禁逗。”
她笑的灿烂,竟又笑出了声。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神秘兮兮的接着问道:“怎么样?戏、好看吗?”
曲白鱼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却依旧忍着,说道:“这么说来,你的本意就是要让花不弃去魅后?”
元彤儿微微吃惊,一脸的不可置信,道:“魅后?”
她不禁捂住了嘴巴,像真的才刚刚知道花不弃做了什么一般。
曲白鱼快气笑了,道:“公主这架势难不成想说,花不弃的所做所为不是你属意的?”
“我属意什么了?”
元彤儿明知故问,她一边自顾的去拆头上的发簪,一边回说道:“我就是见你姑母、我的母后,说那重华宫太冷了,就送几个伶人过去给她解解闷。
至于怎么解、解什么……呵,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不是那象姑馆的妈妈,还能指点他们不成?”
她口齿伶俐,堵的曲白鱼瞬间接不上话,依旧牙尖嘴利。
“怎么?瑜郡王几日又是来问责的?”
到底是自己家亲姑姑,被旁人算计了,怕是要比那个什么远房的庶妹要更加在意了。
曲白鱼忽的坐正了,有些讶异。“我问什么责?你难不成一直都觉得,我在偏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