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向了元彤儿,还未得到元彤儿的回应,脑袋就被阮红烛实实在在敲了一下。
“你这种傻的也是少见。”
时无期不耐烦的将她手推掉,便听元彤儿继续道:“与其去分辨哪个男人可靠,倒不如直接就不必去靠他们。就像他们对待女子一般,只将他们也当做一个物件。”
“说的对!”
阮红烛十分赞同。
“男人嘛,有则有之,无也无所谓,且随他。至于那些男人能做的事,女人能做便做,做不了的,花钱请人做。只要给自己手里留钱留后路,谁玩弄谁还不一定呢!”
“……就不能好好的,不玩弄吗?”
芦花无语喃喃道。
时无期道:“你别听她的,只会教坏小姑娘!”
阮红烛轻啧了一声,二人便要起了争执。
元彤儿垂头苦思,岑欢如今的后路又在哪里?
据说元若本是想让蔡皇后召岑欢觐见的。
蔡皇后是个温顺知礼的,当时就劝诫了元若,以天子之身召见臣弟之媳实属不妥,可劝诫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元若指着鼻子骂她妒妇不堪担皇后之位,甚至还说连这个皇后之位都是蔡皇后抢了岑欢的。
蔡皇后登时就被气的卧病在床。这才有了元若借着皇后的名义宣了岑欢。
初时元彤儿只怕皇后会像太后和曲仙儿一般那样来者不善,后来一连接了好几道懿旨后,元彤儿才觉不对。
打点一番之后才得知竟就是元若。
“殿下可想好了?”
锦婳适时出声道。
元彤儿泻了一口气,如今才算明白了“阎王好办,小鬼难缠”的意思。
若是遇上那些讲理又要脸的大人物倒是还好些,就怕那些无理还搅三分的,什么脸面都不要,只为达目的不肯罢休的。
元若便算一个!
“让我去吧。”
岑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她的身上穿着素衣,头上遮着纱惟,白皙的脸上赫然一道深深的疤痕,如同一条硕大的蜈蚣静静的趴在那儿。哪怕已经愈合了一些,也依旧让人觉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