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啤酒，没有一点声音，很安静的酒，喝完一口，看着天空。

好爽啊，没有一丝虫鸣鸟叫，没有一丝风。

那些凉似乎是空气中的。也似乎是大地的，这个时候的气候和白天的气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白天很热，夜晚很凉。

几个人没有说话，就是很安静的喝酒。

没有嬉笑，没有探讨，也没有相互敬酒，喝酒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在感受舒爽。

“郑凯”

文南递过来一支烟，也是奇怪，竟然能够看到烟，不仅能看到烟，还能看到人的五官，熟悉了夜的眼睛，在夜里总会有一些特殊的技能。

“讲究，哎，懂事。”

“必须讲究啊，抽烟是什么，是艺术，必须要讲究啊。”

“滚，别瞎扯，我说的是这里都是山林，周围都是植被，而且说不定还有观察手，巡逻队，在夜里抽烟都要低调一点。”

“办法永远比困难多啊，你看这里就很合适啊。”

“我草，这旮旯里，谁也看不见，你怎么提前就安排上了，快，给我点上，悄悄的点上。”

哒，一声火石撞击声，一颗火星燃起。

一颗烟闪烁着火光，伴随着的还有天空的星光，是那么清晰。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明朗的星空了。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了小时候。

“真美，你们看这星空，哎，只有在小时候见过，真怀念啊。”

“是啊，现在的环境污染，空气污染，我也已经好久没感受到这么清晰的感觉了。”文南说着。

“月亮真的是月亮，非常的亮，皎洁或许就是形容这样的月光吧。”

“星光也很清晰，据说我们看到的星光都是历史，现在看到的星光是以前的天体爆炸发光产生的，就像是看电影，你看到的景象是过去拍摄的，而你看到的景象中的人，此刻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干什么。”

“星光，虽然看着微弱，但是其本体又是何其的壮观。”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没看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只知道盖了。”

“盖了，我有那么不堪啊。”

“有。”

不知不觉，一颗烟被郑凯抽了一半，被空气中的凉意吸了一半。

恍惚间。

“后悔吗？”郑凯说着。

“后悔什么。”

“当兵？”

“如果不选择当兵这条路，这个时候，或许正在哪里舒服的躺着，喝酒也不会偷偷的，白天也不会这么累，时刻透支着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