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父让蝉玉回来的。”
“你父亲呢,咳,咳,这个逆子,十多年了连一封家书也没收到过,真是太不像话了。”
“父亲他......”
“咳,咳,他怎么了?”老人咳得有些厉害,脸色显得苍白而又红肿。
“父亲在蝉玉四五岁的时候得了重病,再加上对母亲的思念,最终还是撒手人寰。”
“白仲也是个苦命人,当年他和你母亲红月并非父母安排,咳,咳,其实两家人都是反对的,可是最终他俩在一起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咳,这都是天意啊,怪不得谁。”
“其实父亲的心里一直认为他才是对母亲的亏欠最多的那个人,离家出走,隐居深山是对自己的惩罚和救赎。”
“也苦了你了,后来呢?”
“父亲离世前,将蝉玉托付给好友秦子,也就是墨家的巨子老大,蝉玉在墨家学习生活了十多年,也是墨家的成员了。”
“这个墨家还真没怎么听说过哩,是哪国的大户人家?”
“祖母,不是的,墨家和咱们的白家不是一个概念,墨家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聚在一块组成的团体,有姓白的,也有姓李的,姓王的,都有。我们有自己建造的大宅子,还有”蝉玉噗的一声被逗笑了。
“哈哈,祖母还是第一次听说哩,祖母想听听外面的世界。”
“没问题。”
......
就这样,蝉玉将自己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过往经历绘声绘色的描述给祖母听,一连就是好几天,直到祖母安详离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