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看着被日头晒的黝黑的女儿,心里怜惜的紧。这丫头越大越野,现如今比村中一些男孩子还跳脱整日里没得着家,不是去田间地头游玩,便是带着族中那帮不够吃食的族人小孩做什么抓盗贼的游戏。
“什么?娘亲,你说爹爹让我们一家都去衡州府?”
谢婉瑜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五月十六日送父亲出门时,父亲还说,要她们在家中好好听话。不要出去生事端,要管好家族中那些顽皮的小子们。
这过了半个月,爹爹竟然来信,让她和娘亲以及弟弟一块去衡州府。这是怎么回事?
听女儿询问,林氏转身回房,拿了夫君写回家的书信出来。
“诺,书信在这呢,你自己看吧!”
林氏把书信往桌子上一推。
谢婉瑜放下手里的吃食,打开信件仔细看起来。
“你爹爹已经在衡州府买了一套房子,他让我们一道去衡州府居住,以便他能安心读书,为两年之后的贡试做准备。”
林氏解释谢江南的用心。
谢婉瑜看完父亲的书信,眉头锁的紧紧的。其实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