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儿再一挥手,又甩出一笤子,“咻!”
陈二柱被谢秀儿这么一问,顿时语塞。他张了张嘴,说道:“里外,不过是挨了一顿皮肉之苦。谁还没被揍过似的?”
谢秀儿被陈二柱的话气的不轻,她大声道:“滚,滚回去问问你三爷爷,当日他在你大伯家看的清清楚楚。你再不走,我可往你身上来真的了!”
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陈新扬,见谢秀儿大有陈二柱还不走,便要发作动手打人的趋势。
他赶紧后退几步,走到陈二柱身边,拉着陈二柱的衣襟低声道:“老四,走吧!嫂嫂当日确实受了些苦难!此事,我娘做得有些重了。”
陈二柱还想争辩几句,见谢秀儿恶狠狠的气势,又想起来陈石头家之前,听到堂叔和婶子们说的那些话,心道:“难不成,当日大伯母真的对柳氏下了死手?”
他缓了缓神,才不情不愿的跟着陈新扬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谢江南眼神复杂的看向谢秀儿。
曾几何时,她也曾经这么维护过自己。
“哐!哐哐哐!”
自村子里传出一阵急切的铜锣声。
“哐!哐哐哐!”
锣声一长三响。
听到第二遍声响,陈友河顿时脸色大变。
院墙左侧还在忙活的陈友湖,陈友洋四人听到铜锣声响到第二遍时同样也是脸色大变。
他们芬芬扔下手里的活计,抄了趁手的竹棍,抬腿就往村子里飞奔而去。。
“秀儿,你带了儿子女儿赶紧回屋。”
陈友河手里拿着一根烧火棍,对着几丈开外的妻子说。
说完,他又看着谢江南道:“举人公,今日慢待了,村里出了大事。我必须赶紧过去。今日之事就这么定了。”
他说着,又看着儿子陈新泉道:“待在家里,别出门,不论外头发生什么事,都别出门。”
说着,他也不管谢秀儿和儿子还要问他话,转身追着刚刚离去的陈友湖等四人而去。
谢秀儿赶紧去取院门口拴着的骡马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