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儿嗔道:“你爹爹为何没看着你?他怎么得没有被撞,偏偏撞了我儿?是哪个不开眼的混球撞了我儿?”
谢秀儿心疼不已。她心里埋怨丈夫。
陈友河带了人出门,为何不看紧了些?
撞人的那人,是何人?定要寻了他赔不是!
陈新泉哪敢告诉娘亲。父亲与他分开了去办事。
他转了个念头,便柔声说:“娘,别生气,那人也是家里人生了病,心中焦急走得急切,方撞了我。他已经给我赔了不是了。娘亲莫要揪着此事不放,气坏了身子。”
谢秀儿听儿子如此说,才道:“你还疼不疼,让娘看看,你磕了何处?”
“娘亲莫急,我受伤处这会绑了跌打药,待明日拆了纱布再看也不迟。”
谢秀儿也知道,此时看不到儿子的伤情,便道:“你歇着吧,我把采买回来的物什收拾收拾。”
陈新泉急忙抢先说道:“娘,我来吧。你去看着厨房里的东西。别把那些药草烤糊了。那些药草,可是明日要送去外公家的杀蛾虫药粉,小心别整坏了。”
陈新泉可不能让娘亲来收拾采买物资。
这里面的东西值多少钱?
除了食盐再加上聂铁房的那几样钻头和切刀,五两银子都往上了。若是母亲发现了那三斤食盐,还不知道要问些什么问题。
他哪里敢让娘亲来收拾采买回来的物品。
让娘亲看到这么多贵重物件。就光被她问一句,买来这么贵重的物品,哪里弄来的钱?
他便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了。
要是把实情说给娘亲知道,保不准她把剩下的银钱都给没收了。
那就坏事了。
没了活动经费,他后边的研制也别整了。
谢秀儿见儿子如此热情,心中生疑,拧着秀媚问道:
“怎得,此次买了什么物件?还不能让我知道了?”
听儿子这么搅和,谢秀儿还真想看看,今天下午儿子和他爹爹去集市都采买了什么物资。
见娘亲如此问话,陈新泉心中一惊,装模作样的低声道:“娘,我买了些配制杀蛾虫用的药引,这不是耽心娘亲弄混了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院子外。
那边谢江南和陈友河一手提了一张条凳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