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当，当我没说过……”

“只是有些好奇你怎么会问这个罢了。”

“其，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是一名商人嘛，有时候总需要跑到别的地方去确认，买卖货物，几次在酒楼中吃饭时，常常听那说书先生讲些有关陛下的军师祭酒的一些耀人故事

起初，我只当是一个与小鸿你同名同姓的人罢了，后来经过一些事情后，我才说服自己相信，那个人就是你……啊，啊，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我，我只是有些好奇，小鸿你是怎么办到这些的？”

看着徐灵珊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柯启鸿不免得觉得有些好笑，遂拍了拍手道：“也罢，既然你想听，就当是你请我吃冰糖葫芦的报酬了

怎么说呢，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自小时候就不爱局限于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在看了许多前辈们所留下的珍贵笔录后，我就在想，既然在身手武力这方面，男人是远远不如女人的，那么可不可以从头脑上，取得一番成就呢？

想要让自己能够真真正正地不被‘尘世’所束缚，那就需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对抗整个‘尘世’，而想要变得‘强大’，最快的途径无非‘功名’与‘战绩’二者，这其中再加上些许运气，便能获得成功，只可惜，我还是将事情想得有些太简单了……”

说到这里，柯启鸿忽然长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挫败和落寞，徐灵珊看在眼里，本欲伸手拍拍柯启鸿的肩以表宽慰，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手又僵硬地缩了回去

……

“大人，国师大人的位置已经查明，就在此处。”

一幅做工简陋的地图上，一栋不显眼的房屋被朱砂圈了起来

“呵，倒是挺会找地方的，只可惜，卒子就是卒子，自己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即使前进得再多，也无法左右整盘棋局，它所能起到的唯一的用处，就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主子的意愿去行动。”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

“先将周围的情况给探明白了，像徐灵珊这种狡诈的商人，是绝不可能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些隐秘的手段以应对的。”

“是！小的这就去。”

那名“锦衣卫”刚退下不久，又有一名打扮差不多的人走了进来，在得到了凤雅仙的许可后，缓缓开口道：

“大人，北疆那边，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