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

统领将信将疑地下去吩咐了，不多时，胡同里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紧接着，凤五便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拍了拍手招呼着众人道：“可以进去了，人都已经倒地上了。”

随着现场一阵猛咽口水声响起，那名统领将惊得快掉到地上的下巴重新扶正，随后带着几名手下冲了进去，不多时，几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地带了出来

正当凤五准备让执金吾的人将这些黑衣人带走时，凤三突然出手制止了她，随后来到其中一人面前蹲下，将面纱扯下后道：“你是，程英？”

“呵，终究还是让凤婉雪的狗给抓到了吗？也罢也罢，我程英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苟活到现在，也不过是对某些人还有点可以称作是‘价值’的东西。”

凤三眉头一皱，将她重新拉回漆黑的胡同里，粗暴地抵在墙上道：“你的幕后主使是谁？那个‘某些人’，指的是谁？！”

“哎哟哟，大人，如果我刚刚没看错的话，您身上穿的可是锦衣卫的制服吧？怎么？还有你们锦衣卫不知道的事情？”

胡同里没有光，但凤三还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程英脸上的嘲讽

“程英大人刚刚也说了，自己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难道，你就这么甘心一直就这样被人轻易地呼来喝去，随意使唤？”

“哈哈，如果有的选择，谁又会想去当一枚棋子？只不过，很多时候，身不由己而已，我是，你也是。”

不得不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听完了这番话，凤三的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了一丝名为“同情”的哀伤，随后她摇了摇头，将这份同情暂时抛至脑后，沉吟了一番，用手指在程英的手掌里写下来一个“柯”字

等了许久，程英才幽幽道：“如果真要是那位大人，就好了。”

随后，无论凤三再怎么询问，程英都没有回话，直到鼻尖传来一丝铁锈味，凤三慌忙打开火折子，这才发现程英早已咬舌自尽了

（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卡文，拖到现在才更）（磕头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