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将赵鑫塞进刚才那男子空荡荡的房屋中,他踩着最后几声鼓点,就又飘回房间,站到了奚瑶身侧。
“大师兄。”
“我将头发拿走,你反应居然这么平淡。”云宴已经回到了镜子里,奚瑶趴在窗台上,有些好奇地侧过脸看着储子意。
眉头轻蹙,她幽幽开口,“答应得这么爽快,总感觉有诈。”
“别想太多。”唇角溢出一丝轻笑,储子意拍了拍奚瑶脑袋,眼眸微转,神色一瞬间就变得狠厉起来。
冷笑一声,他缓缓开口,“不管有没有头发做媒介,我想庇护的人,就一定能护住。”
“所以……”
储子意转头,看了眼去而复返的沈越,轻缓而郑重地开口,“只要我还活一日,我就是你与阿越的靠山。”
抬眸看了眼他眼中认真的神情,奚瑶愣了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多管闲事。”
沈越冷嗤一声,不自在地转过脸,抱着手臂就又想离开,后脖子一紧,却被奚瑶拽着衣领就拉了回来。
“二师兄,你就别跑了。”
奚瑶将他往窗边推,“大晚上的,你脚不酸,我眼睛都看酸了。”
储子意轻叹一声,“阿越。”
沈越动作一僵,顺着奚瑶的动作就倚向了窗前,默默翻了个白眼。
宵禁的鼓声已经停歇,奚瑶趴在窗口,托着腮往窗外左右扫视。
城中所有住户的门窗全都已经紧闭起来,泥人赵鑫惊恐的抽泣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响起,呜呜咽咽的声音幽幽传来,似断不断,直哭得人心中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