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篱当真是当天去当天回,晚上十一点的飞机落地北市。
问了肖雅,两人正在重症监护外的椅子上坐着,坐了一天。
简篱无力的对着电话摇了摇头。
去机场停车场取车,坐进驾驶室,简篱有些颓乏,双手交叠的放在方向盘上,头抵在手上,闭眼充电。
去邻市谈合同其实并不顺利,明显对方有意为难一看就没有真心想要合作的打算似的。
被对方带着遛花园不知道遛了多长时间。
双方真的可谓是一步都不想退让。
尤其是简篱简直因为一晚上没有休息又熬了这么久整个人焦躁的不行,浑身上下都是怒气,一直都在隐忍。
后来到了下午收到了另一家公司的消息,对方同意了简篱想要的理想方案。
第二天去简篱公司就能签合同。
当即就定了签约时间。
简篱立马什么都没说的直接扔下对方的负责人,都转头走了好几步了,心中仍是极其不满,掉回头,走到那人面前伸脚一踹,给人就踹进荷花池了,留下一句老娘不伺候了,转身离开。
又不是非你家不可,要不是看在这家公司在知名度和评价上很高,简篱恨不得一开始就直接动手打人了。
简篱戾气重的,真没什么不敢做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
简篱翻着App找合适的票回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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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篱抬起头,明显眼眸比刚刚清明了许多。
开车向医院去。
路上正好看到一家粥店,停好车后进去打包了两份粥带去给肖雅和程鑫玖。
简篱到了医院以后先是去医生那边询问了情况,医生表示程父最危险的18小时已经过去,病人的生命体征已经趋于稳定,不用非要有亲人24小时守着。
因为程父的头受到重创,病人能否苏醒要看病人的意志力和恢复力。
现在一切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