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门就开了。
简篱一只手拿着毛巾正揉着头发,显然是刚洗完澡,湿漉漉乱糟糟的,一只手还是保持着放在门把手上,“你俩怎么来了?”简篱问到,也同步的让了一个身位让两个人进来。
“一天没见了,这不是想念你了。”赵泽格手插在兜里,边往里面沙发处走。
“还好没吃饭。”简篱恶寒,将门关好。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人不知道,但简篱都知道自己身边是些什么人物。
“那你就直接跟我们说说,你现在又为什么烦呢。”赵泽格一屁股就瘫沙发上了。
简篱叹了口气,将毛巾扔在了沙发上,也不坐,就手支着沙发背,整个人部分重量都交给了沙发。
将秦莉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就当时真想给我自己几巴掌,干什么多管这闲事儿。”简篱现在有点儿恨自己。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莫典说到。
“啊?什么?”简篱一愣。
“秦莉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毛朗川有了情感。”莫典轻声说到。
简篱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可后来毛朗川都想过分开,而且肯定不止那一次。”
“也许就是受虐倾向吧。”莫典俯身,将手肘放在两个膝盖上,修长的双手交叠着。“秦莉一直都是处于生病的状态,但她没有自救。”
“所以每次被家暴,秦莉都没选择报警,而且毛朗川过后的百般照顾让秦莉又感动,抱着侥幸心理。”赵泽格手撑着太阳穴。
简篱刚想张嘴,但仔细一想,“不是,你们不是应该给我出主意到底要不要和素素说么?这是在干嘛?案件分析?太平洋警察?搞刑侦的?”
两个人均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看,赵泽格先是开了口。“这事儿一开始也确实问题就出在你了,一开始就错了。但你这个一心为朋友的人,能做出这事儿也不奇怪。”
简篱承认,“我知道,我本着为她好,但我就是进入了这个误区,自己认为的为别人好就真的是为别人好。”简篱顿了顿,“以为查到秦莉是为她好,我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