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认识她？她……她就是一直欺负我的周南栀啊。”夏悦悦转眸，虚弱无助地看向此刻唯一愿意救她的哥哥。

夏致远震惊，“周南栀……就是你冒充雅雅并且一直欺负我妹妹的？！”

夏致远的话让慕小北怔住。

少奶奶冒充雅雅小姐？！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快速转头看向自家少爷，却发现少爷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惊讶，反而很冷静，就好像……早有所知。

这一刻，慕小北似乎理解了少爷在看到少奶奶后的一系列反常行为。

那种不由自主前所未有的宠溺、纵容、柔情……全都有了答案。

因为，少爷从碰到少奶奶的那一天起，恐怕就认出了少奶奶是夏雅雅。

可是，少爷是怎么认出来的呢？慕小北想不明白。

“咔嚓。”

夏致远耳边似乎传来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他不太明白那是什么，只是觉得那玩意儿或许只是眼前的泡沫假象。

他有气无力开口，“你真的是冒充雅雅并且经常惹我妹妹生气的周南栀？”

周南栀将手中的血刀重新丢回给保镖，慕小北立马拿出一次性手帕递上去，“少奶奶。”

周南栀接过手帕，轻轻擦拭手指，“我是周南栀，也是夏雅雅，并非冒充，致远哥，难道你跟你妹妹一样不相信我？”

从废弃工厂到此刻，关于眼前这名女生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接起来，夏致远双眸染红，“所以在废弃工厂，你早就认出我，所以才救我的对吗！”

周南栀点头，笑得纯良烂漫，“对啊，不然我无端端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给自己找事干。”

“咔嚓。”夏致远再次听到那个莫名破碎的声音。

他总算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心碎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