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栀点头,“没让,我都是替他们把脉的。”
“那为什么我就要脱裤子?”
“因为是未许哥哥你,我不需要避嫌呀,而且现在我们都是夫妻了,以后迟早也会看个遍。”周南栀说得单纯,丝毫没有避讳。
知道她只让他脱过,顾未许心里舒坦了许多,他按住她的手,“不用帮我治疗,我这是心理上的问题,需要心理上的调节。”
“心理上?”
“嗯。”
周南栀哦了一声,将指尖银针收回针包,“心理治疗这一块我确实不太行,不过我可以为了未许哥哥你去学。”
反正村里人都说她学习能力快,想必一个月就能学的七七八八能够学以致用。
“如果这都不行,我也可以一辈子当个老雏女!”
顾未许:“……”
顾未许打算等她毕业再碰她,于是说道:“不至于,至多四年,我这方面心理上的问题就会治好,到时候不会让你失望。”
四年。
周南栀馋他的身子馋了那么久,现在居然跟她说要她等四年。
“好吧。”
“所以,现在开始好好睡觉。”顾未许声音五分耐心的诱哄,五分解脱的叹息。
“知道了。”周南栀失落的把针包放回背包,回到床上,打算乖乖睡觉,突然,她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
不对……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于是又坐了起来,“未许哥哥,你怎么知道你不行?”
除非,他曾经想跟哪个女人做过这种事!
顾未许:“……”
顾未许一把将她拽下来,紧紧扣在床上,“就在刚刚你挑逗我的时候,不管我感觉多么强烈,总是没有办法继续。”
不是曾经想跟别的女人有过想法就行,周南栀这才重新闭上眼睛。
黑暗中很快传来女孩微弱绵长的呼吸声,顾未许失笑,她倒是好,一秒入睡,空留下他在这里憋的慌,还要假装自己不行。
……
领证的第一个晚上,顾未许总算得以风平浪静地度过,最后还是趁周南栀睡着后,去了一趟浴室才得以平息心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