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这么大,如果他们真的那么想找到她们,为什么要过二十年?
为什么在她的母亲死后才找到她们?为什么现在才实施无用的保护?
为什么非要在人死之后才假惺惺弥补?
道歉有什么用,祭奠和怀念有什么用,她的母亲,一条鲜活的生命,能回来吗?
不能。
眼底的漠然和嘲讽的冷笑再也不加掩饰。
沈安抬颌望着他,藏在阴影下的睫毛,其上却似有水光闪烁:
“柳灼泽,在我眼里你们没什么不一样,不用反驳,或许你早就忘了,但我还记得,你口中的我:”
“不过是一个‘满嘴谎言的虚荣女人,为了钱爬床的贱人罢了’。”
因为沈安一直不提及,那被柳灼泽选择性忽略的一段记忆,顿时爬上了他的脑海。
几乎是立刻,柳灼泽身体颤抖如筛,眼底的失望立刻被浓重愧疚掩盖:
“不,不是的……”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