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时今日,看着谢娴脸上伤痕,对于亡妻,他心中生愧。
“……我只是说了不易,并未说不可能。”
谢柬之再度开口。
谢弗与谢娴向他看来。
“陛下派去与呼延氏议和的使臣曾受我恩惠,他抵达孟门时,给我递来了消息。乌勒且嘉见他第一句,便是问他,卿言死了没有。”
谢弗与谢娴皆是一怔。
谢弗喃喃:“如此说来……这乌勒且嘉是恨死了卿言?”
谢娴也道:“这也难怪。当年卿言没少斩杀呼延氏的兵卒将士,这个乌勒且嘉身上也有卿言留下的伤。”
“乌勒且嘉此人阴险狡诈,睚眦必报。陛下若要议和,他必定会趁机提出要求。其中,必定会有卿言。”
谢弗猜测:“他会不会要卿言的命?”
谢娴却对此质疑,“可是我听说,陛下曾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