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问:“今天舒服吗?”
卿令仪红着脸不想说话。
成炀细细吻她脸颊,“嗯嗯,看见你舒服,我也舒服。”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泪花,“我先去拿那把弓,嗯嗯,你缓缓。”
卿令仪却扯住他的袖子,“别……”
成炀挑眉,“还想要?”
“不是!”卿令仪涨红了脸,潦草地指了他下身,“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成炀低头。
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夸张,只是敞开外衣,里边那一层衣料竟遮掩不住。
雄伟的山峰。
卿令仪努力支起上身,再度开口,“而且。”
声音带着点微弱哭腔。
成炀抬眸。
她的表情很凝重,“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
胡府书房。
胡平伯与年轻谋士孙缙相对而坐,中间桌上摆开黑白棋盘,二人正在对弈。
胡平伯眼观战局,手执一颗黑棋,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胡公筹谋得当,那明勘丝毫不曾怀疑,甚至都没提出要查验那江蒙是否为真,便去了将军府上。探子来报,明勘父女在将军府上一直留到现在,这怕是真议论起亲事来了。”孙缙笑言。
胡平伯眼皮都不曾抬一下,道:“你若是想用分散我注意的法子取胜,断是不可能。”
说罢,他落下一子。
孙缙定睛看去,啧啧称赞,“这真是神来之笔,竟毫无破解之法。孙某甘拜下风。”
胡平伯眼底深黯,论及方才话题,“明勘是个蠢才,不过也正是因为蠢才好用。”
当年他看上的是明秋,有胆有识的女人。
可惜她太聪明,居然查到了渚城之战的背后真相。
他也是不得已,只好指使明勘杀了她。
孙缙笑道:“如此一来,成将军也该明白了。这绥都还是胡公您说了算,您要杀他,便能直接在绥都城中、天子脚下派出折桂令。您要他娶妻,他纵然一百个不乐意,却也不得不为之。”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听说这成将军是个疯子,他会不会拒绝明勘?”
胡平伯从鼻腔中挤出冷哼,“他不敢,也不能。他还指望着明勘帮他找到江蒙。没找到江蒙之前,成炀断然不会动手。”
孙缙敲着棋盘:“只是成将军不知道,明勘是胡公您的人,不可能真心替他办事。他更是不得不迎娶明小姐,甚至与她同床共枕……”
“大人!不好了!出事……哎呦!”
管家急急忙忙地进门,却被门槛绊住,狼狈地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