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怎么不说?”赵婷婷问。
“他们又没问我,而且不关我的事我干嘛要多嘴。
不就是几个农村人吗,现在不偷以后也会偷的。”大牛理直气壮的说。
赵婷婷差点被气笑了,不过这又不是她的儿子,不归她管。
反倒是主任还在苦口婆心地跟着他们说些惯子如杀子的例子,看对方的表情显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孩子还那么小,多宠宠怎么了,这些人就是小题大做。
孩子现在不懂事,等长大了自然就会懂事了。
事情真相大白,这事也算调解完成了,赵婷婷两人告别了这一家。
“你看,要是没有咱们的帮忙,这小偷的名声便会一辈子跟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回去路上,主任跟赵婷婷聊着天。
“主任,你说她们为什么不反抗呢?”赵婷婷问。
“反抗后又能怎么样呢?生活还不是要继续。”主任感慨道。
一个没有文化的中年妇女,就算反抗了又能干什么?国家也养不了这么多人啊!
“最重要的是,被压迫了那么久,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激发她们被压制的本能,让女性过得没有那么艰难。”主任说道。
只不过这事太难了,必须要一代人接一代人地坚持下去。
让广大妇女群众知道,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妇联就是她们的底气。
赵婷婷似懂非懂。
“小赵啊,我看你很有天赋啊,第一次调解就这么成功,继续努力!”主任拍了拍赵婷婷的肩膀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