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刘安康知道了薛叔住院的消息没有什么不同的表现,只是好像越发的沉默了。
饭后便跟着翠花婶子去看薛叔,宋锦绣不放心地跟在后面。
只见他也是跟大家一样,在床边坐了会。
薛叔看到我们过来,努力的想给我们一个微笑。
可惜现在面部神经失去了控制,他连基本的表情都做不出来,更别说说话了。
宋锦绣看着有点心酸,感觉薛叔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
刘安康握了握他的手说“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薛叔眼神柔和地点点头。
虽然很轻微,但是大家还是能感受到这是他费了所有力气来完成的了。
刘安康离开了,他去到医生办公室,仔细的询问了这个病况的缘由。
医生毕竟只是市里的一个医生,他建议刘安康,如果要深入学习的话,建议他去京市医学院。
听说有个教授是专门研究这个课题的,有一套金针疗法能让病人长达三个月甚至更久免于发病。
不过薛叔的情况还算轻微,只要这段时间康复训练做得好也是不影响日常生活的,没必要长途跋涉。
能不能见到人是一回事,就算见到了,那也只是控制了三个月到半年,总不能一到时间就往京市跑吧。
不说医药费,路费,伙食费等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而且还得有人专门陪同。
刘安康跟医生讨要了关于这个病的所有资料。
虽然医生不觉得他能看懂什么,但是能理解家属的心情,还是把一些相关资料借给刘安康。但是不能带出医院。
如果想要带走查看的话就只能自己手抄一份。
刘安康点点头,这两天直接跟学校请假,天天待在医院里面抄资料。
医生看他好像真的看得懂一样,有时候也会坐下来跟他讨论几句。
还把往年有关于这个病的病历给他看了,不过没有康复的案例。
只不过大家的病况都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