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循只觉得徐舂融手指配合着松领带的动作格外带感。
“哥哥,知道领带有许多用处吗?”
“什么用处?”徐舂融已经解下了领带,搭在自己的手上。
萧循的小手缠绕上去,“可以这样。”
然后蹲下身,让领导与自己的视线平齐,“还可以这样,很多用处的。”
徐舂融懂了小少爷想要表达的意思。
“晚上会让宝贝玩的尽兴。” 徐舂融克制住现在就想扑上去的冲动。
至于为什么不现在,是小少爷精心准备了晚饭,小少爷怕是等他也没有提前吃。
当然要先把小少爷的肚子喂饱。
然后他才开始有时间,不慌不忙地享用漫长的大餐。
这吃的时候都不用小少爷提醒慢一点吃,徐舂融自觉就细嚼慢咽,恨不得把黑夜无限拉长。
萧循感觉无比难熬,徐舂融该慢的时候不慢,不该慢的时候瞎慢。
不过面对他的控诉,徐舂融选择直接吻上去。
徐舂融掌握速度掌握的很好,他知道现在不是快的时候。
领带出场,徐舂融还墨迹了许久,他怕给小少爷手腕上留下痕迹。
研究了一会儿,两个人之后都进入状态,折腾了不知道多久。
第二天两个人中午才醒。
徐舂融回来,萧循就有动力和伴儿去打探姥姥的消息了。
他一个人都不太敢行动,都怪秦青鸢之前老是逮着他一个人的时候追杀。
好吧,其实他只是想让徐舂融陪他一起。
有伴侣之后,他已经习惯两个人一起出去。
他们下午这次直接去了大姨家,萧敖一点儿也不靠谱。
“我知道姥姥死了。”萧循直接开门见山,“姥姥的死是不是和大家有关?”
“没什么关系,要真有关系,早就进警察局了。”大姨反应很快,回答几乎没什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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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快萧循也觉得有问题,总感觉大姨是提前准备好说辞,这样应对了无数个人。
萧循有一瞬间感觉亲戚们是如此的陌生。
“姥姥不会是死的时候身边没人吧?”
萧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问。
或许是姥姥与爷爷奶奶的身影有一瞬间的重合。
他在村子里见到过徐舂融奶奶的那些孩子们对待老人生病的做法,大脑里不自觉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对面的大姨一时间没有说话。
萧循感觉自己知道答案了。
“告诉我姥姥的坟地总可以吧?”萧循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发火,毕竟他的母亲也算是其中一员,甚至包括他自己。
“在华市的安圆墓地里。”大姨眼眶里的泪不受控制滴落,“我们都无罪但也都有罪。”
母亲身体难受那天是晚上给他们打的电话。
父亲早已去世,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
老人家对现在的科技生活什么都不懂,大晚上去医院更是无头苍蝇,何况难受也不会立马要命。
她接起,当时说的是明天尽量赶过去。
哪怕是请假,自己手里的工作也要找到可以帮忙做的人才可以走。
还有家里上学的小孩儿,哪怕是让别人帮忙照顾或者是找托管,今天晚上也来不及,只能等明天安排好一切再去母亲那里。
就一天的时间,不差这一时,母亲也能走动,她告诉自己没事的。
第二天她赶过去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没抢救回来。
医生给出的说法是死者有头晕症状,晚上可能是起床干什么,然后摔倒摔到了后脑勺。
子女们哭着互相推脱责任,说着自己生活的难处和尽力,但也改变不了人死亡的事实。
从那之后他们之间也很少联系了。
对于母亲死这件事情也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旁人问,就回答是病死的。
萧循得到答案,只觉得自己谁也没有办法批判。
自己组成的家庭都照顾不来,下有小,上有老,分身乏术。
萧循从大姨家走出来,“爷爷奶奶原来已经是幸福的了啊。”
他们两个人没有家庭的事情需要忙,工作也自由,才能一直陪伴在爷爷奶奶身边。
徐舂融握住小少爷的手,其实人间不幸福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