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那个朋友整天研究一些跟巫术相关的东西吗?谁知道这画上有没有附着什么咒语或魔鬼。”
邹郁顿时有些无语,直接伸手抽出了画卷。
刚一入手,便是是画卷沉甸甸的手感,带着画纸独有的味道,一个劲地往她的鼻子里钻。
邹郁看着卷在画轴上洁白坚硬的画质,无奈地冲诺拉道:“这种新画还有什么鉴定的必要吗,你大学几年是不是都在逃课啊。”
“我学的是珠宝设计又不是古画鉴赏。”诺拉嘴里嘟囔着。
邹郁解开缠着画卷的束带,缓缓地展开了这幅画。
待看清画上的内容时,她内心一惊,像丢烫手的山芋一样把画丢进装满水晶的箱子里。
“画上真有东西?”这回轮到诺拉惊讶了。
“等我一下。”邹郁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冲到了楼上。
过了不到半分钟,诺拉便看见她急冲冲地拎着个背包下来了。
“这不是她去阿塔卡玛装行李的那个包吗?”诺拉内心疑惑。
只见邹郁冲到了桌子前,把诺拉刚刚买的食物都拂到了一旁,然后打开背包,开始往桌子上倒。
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落了一桌。
邹郁伸手扒拉了一下,从里面翻出一卷画轴。
诺拉看她这样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过来看。”邹郁喊她。
接着又去箱子里把刚刚那幅画捡了起来,摆到一旁。
诺拉看着并列的两幅画,整个人都呆住了。
两幅画上画的都是一个正在缝制着兽皮的男人。
这是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区别只在于画轴和画纸的材质,而其上的内容却是分毫未差。
“你这个…是从哪得到的…”她指着邹郁带来的那幅画惊讶地问道。
“我从拍卖会那个主人那里买的。”邹郁坐在椅子上,平复了一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