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上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把她拉离现场。
十一月的伦敦已是深秋,邹郁身上还穿着在卡拉马的薄外套。
一阵风吹来,刺骨的寒意直往她身体每个缝隙里钻。
好在诺拉的车停的不远,两人连忙上车,开足了暖气吹了半天,邹郁才觉得有些缓过来了。
“你那天短信里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邹郁一边搓着手一边问诺拉。
诺拉启动车子,向着邹郁在国王街租住的小公寓开去。
“你离开伦敦后的两天,你有个朋友拿了一幅画到瓷器店说想让你鉴别一下真假。”
“哪个朋友?”邹郁下意识地问道。
“就是给你介绍这单生意的朋友。对了,你这次事情办的怎么样?”
邹郁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竟是那人拿画前来鉴定。
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邹郁觉得他的身上一定有着大问题。
“这次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还是先说你这边的事吧。”
“当时那人拿着画过来要让你鉴定一下,我说你还要一点时间才能回来,不介意的话可以过几天再来。”
“然后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诺拉看着眼前的红灯,踩了脚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白色实线的后面。
“他说如果你回不来的话他会过来取走这幅画。相反,你要是回来看到这幅画后能辨别它的真假,那么就把它送给你了。
他话里的意思奇怪,你当时正在参加拍卖,不好打扰,于是我便想着回来和你说。”
诺拉不知道邹郁这几天的经历,所以听到那人的话也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而邹郁回忆起自己这几天所遭遇到的一切,“要是隔壁住的不是陈希的话…”。
她这样想着,突然就起了一身的白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