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若是有心,其实并不难查。”邹郁说着,眼神却有了些闪躲。
“你耳朵上戴的耳钉是周叔买给游姨的吧。”突然陈希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当时你家刚搬到大连,周叔领了第一笔在新公司的第一笔奖金,就带着游姨去了那时最时兴的商场买了这对耳钉。游姨当时宝贝的不得了,只戴了一次就收起来不给人看了。”
邹郁闻言长叹了口气。
陈希说的这些与母亲给她讲述这对耳钉的来历时所讲句句相符。
连戴了一次这种细节都别无二致。
这些细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或亲眼所见,外人是绝对调查不到的。
她此刻对陈希所讲已经信了大半。
“我真的没有恶意。”似乎是察觉到她态度有所软化,陈希又接着说道,“我只是想知道周叔九五年躲去国外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与我们联系。”
“你们?”邹郁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陈希听到她这个问题先是一愣,紧接着苦笑道:“忘了你不记得了。”
“我们两家算是世交,在你我出生之前我们的父辈关系就已经很好了,我有个哥哥叫陈屿,大我三岁,大你六岁。
他十五岁,也就是我十二岁那年,我们父母在一次去谈生意的路上出了车祸,最终抢救无效。我俩当时都太小,根本无法接手父母留下的那一摊生意。
周叔听到后当即便拍板举家搬到大连,帮我们处理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