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所谓出海拓土,第一军团的袁绍至今还留在大汉地界,谁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还有刘信为了保全自己的威仪,能不在大汉地界对刘备暗行龌龊,谁知他会不会在出海的时候做什么手脚,令益州十万军民与刘备陪葬。
这事对于刘信来说一点都不难,在船的夹层中放上火药,不慎起火便会万劫不复;在船只结构上动些手脚,一碰到大风大浪便会支离破碎。
法正就是其中一员,即便不为了刘备,那也得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
法正不敢赌未知的未来,于是便开始想办法脱离刘信的掌控。
现在就是绝佳的机会!
法正悄悄戳了戳旁边的张飞,低声说道:“翼德,殿下对我等如此盛情,我等必须感恩戴德,在下实在喝不下了,你替我多敬殿下几杯。”
张飞好酒且直爽,看到脸色发白的法正,知道他确实不能喝了,毕竟刚才都睡了一觉了,又加上自己还想喝,便嘲笑了法正一句,并痛快的答应了,“孝直先生酒量还得练啊,大丈夫岂能输在酒上,放心吧,殿下海量,正称俺张飞心意,定跟殿下多喝几杯。”
被法正如此劝说,张飞再次放开,再加上刘信高兴,还想喝,便你来我往的又喝了许多。
良久后,刘信在刘备和张飞的轮番敬酒下,终是趴在案几上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刘备早已不胜酒力,倒伏在一旁,而张飞也是摇摇晃晃,眼看着马上就要倒下了。
法正知道时机到了,连忙叫停张飞,“翼德,殿下和主公都醉了,就不要喝了,我们先送殿下和主公回去休息。”
张飞刚自饮了一杯,拿着手中的酒杯,顺着法正的话,眯着眼看了一眼刘信和刘备,说道:“俺老张许久没喝的这么痛快了,也罢,殿下海量,待日后俺再找殿下喝。”
此时的法正已经顾不得张飞说的僭越之话,赶忙去搀扶刘信,“翼德,快来帮忙,我们先扶殿下到侧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