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房门,侯天语快步走了进去,一扭头,却见床上没有沈云的身影。再向四周看了看,也什么都没发现。
“欸,云弟呢?”
一时间,侯天语倒有些疑惑了。
要说,这一大早,沈云应该在府衙里啊!
可这府衙,除了后院就是前堂。前堂,魏源他们正在那里喝酒,而他又是刚从那里过来,根本没有见到沈云。
所以,沈云应该在后院才对啊!可这后院,他除了自己的房间,又能上哪里去呢?
难道是从府衙出去了?
现在,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摆在侯天语的面前。
随手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侯天语还在疑惑中。
这云弟才刚到平城,会上哪里呢?
目光随意地在房间里扫过,突然就在他看向背后的桌子时,立刻发现了一张信纸在上面。
一把拿起信纸,侯天语快速读了起来。
原本他还真没指望能找到什么线索的,可谁知道,沈云还真给他留了一张信纸。
不过,沈云会特意留下信纸,也就说明,他绝对不是离开府衙这么简单。
而信纸上,也是写明了他的去向。
但看了不到片刻的功夫,侯天语就又忍不住大喊一句:“什么?这就走了?”
拿着信纸的手臂缓缓落下,他刚才还一副轻淡的脸上,立马就眉头紧皱起来。
“唉!云弟啊,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站在原地,他又思考了一会,便自言自语道:“不行,一个人太危险了!我得去找云弟,不能让他一个人去草原。”
随即,他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至于,那张信纸,则被留在了桌子上。
信纸上的内容,倒也很是简短。
“侯大哥,我先走了!找疾心草的事,真的不能再等了!等我从草原上回来,再来见你吧!”
与此同时,写这张信纸的沈云,已经快到了草原与云州的交界处。
他是从今天卯时刚过,就从平城出发的。并且,还是骑马走的。走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
虽然他还是不大会骑马,可来的时候,一直趴在马背上,多多少少也能掌握一点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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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骑的不快,甚至都不敢加速,但他还是驾马走出了这么远。
而他走的时候,其实也去看过侯天语。只不过,那时侯天语还在睡觉呢。见状,他也就没打扰侯天语 ,独自骑马离开了。
“看样子,前面就是草原了吧!”
不一会,远远望去,那一大片看不见尽头的绿色,正是沈云要到的地方。
“驾!”
望着眼前这片辽阔的土地,沈云的心中忽然又莫名有了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竟不自觉地一甩马绳,策马奔腾起来。
似乎,他已经忘记,自己还不太会骑马呢!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