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知道，你是个正直无私的人，不然，您也教不出程郎那般世间无双的人物，程郎能有今天，都是您的功劳；我能遇到程郎，成为他的人，这也是托了您的福，我一直对您心存感激，在我心里，您比我亲生母亲还要亲，我想好好孝顺您，一辈子都服侍您。”

柳依依一边说，一边对自己那早逝的母亲默默说了声抱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需要秦氏的力量，就必须投其所好。

秦氏听着这话倒是很受用，她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就是将程之吟抚养长大，并且考上了状元，这自然是她的功劳。

现在柳依依又这般卑躬屈膝地求她，秦氏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脸色缓了缓，道：“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老夫人，不，在我心中我早就把您当母亲了，其实我心中早就想好了，一旦我跟程郎成亲，第一个要报答的人就是您。”

说到报答，秦氏的眼皮抬了抬：“我稀罕你的报答？”

话是这么说，柳依依是什么人，很快就察觉到她有了一丝松动，脑子里快速地转动起来，她私下里问过程之吟，秦氏喜欢什么，程之吟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柳依依还诧异呢，程之吟作为儿子，难道还不知道母亲的喜好。

现在她又联想到秦氏想夺阮悠然的嫁妆之事，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她试探着道：“依依身为女子，实在别无所长，只有一些黄白之物，我想献给老夫人，但是我知道程家是书香门第，我怕提这事，老夫人会……哎，真是让我左右为难。”

黄白之物？秦氏某种闪过一种异样的光，不待柳依依说完，急忙追问道：“什么黄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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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明知故问，柳依依暗暗发笑，终于能确定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