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将柔弱无骨的身子窝进他的怀里，抽泣着道：“程郎，我知道，我是个残花败柳，自然比不上你那个夫人，如果我让你为难了，那我就走吧。只是，我舍不得你，呜呜呜……”

程之吟一听就急了，赶紧抱住她，柔声哄道：“依依，宝贝，你可千万别多想，那个女人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娶她，只是因为被她缠得没办法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的。”

“真的？”柳依依停下了哭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那神情，别提有多楚楚动人。

程之吟看得喉头一紧，他爱死了柳依依这副模样，真是要把人的魂都给勾了去。

“自然是真的，我明天就带你回去，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程郎，你说的，是真的吗？”柳依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问。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程之吟更加爱怜了，他亲了一口她光滑的脸颊，笑道：“小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程郎，你太好了！”柳依依的脸红了，却将身子靠得更紧了。

面对心爱女人的赞美和崇拜，程之吟觉得那被打击的自尊又复活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

“好？有多好？”

说着，手就不老实地动了起来。

柳依依娇笑着一边躲开他的手，一边覆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程之吟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宝贝，心肝，你可真是能要人命了！”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程之吟觉得遇到柳依依，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突然不想送柳依依做阮悠然丫鬟了，当他的宠妾，每天都可以如此，岂不更好！

柳依依欣喜若狂，愈发卖力地取悦眼前的男人。

两人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程之吟神清气爽地带着柳依依回了程府，却听到了秦氏病重的消息。

他急忙赶了过去，看到秦氏蜡黄的脸和气若游丝的模样，程之吟有些懊恼，还是硬着头皮将柳依依的事情说了。

秦氏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又吐了一口血。

“吟儿，你……你这是要气死为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