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看看。
第一个盒子是由绸缎装饰,里面静静地躺着块种水极好的白玉牌。她拿起细看,只见上面刻了一个“鹤”字,有些纳闷这样贴身的东西师父难道不应该给阿兄吗?
正打算放回去的时候,南宫珉变得激动起来,凑近翻来覆去的检查,然后双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说:“你到底和沈槐序是什么关系啊?!”
宋泠乐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一把塞进盒子嫌弃道:“你是傻了吗?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师父,不然还会有什么关系?”
南宫珉抱臂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接着摇头说:“不可能,他能将令牌给你,肯定不是那么单纯的原因......该不会你和他在一起了吧!”
“在一起个鬼!”宋泠乐忍不住朝他小腿踢了一脚,“他就是我师父,你少在这里瞎想一些有的没得。这什么令牌嘛,给了我有什么关系?”
“你都不知道令牌是什么,还敢说沈槐序是你师父?”南宫珉挑眉打量起她,被瞪了一眼后还是老实说了出来。
“这是每一任观月书院院长特有的令牌,可以调动一切与白氏、观月书院有关的人和势力,包括进出他们的地盘。”
“师父那些神出鬼没的暗卫我也可以用?”宋泠乐问。
“要是他给你安排了暗卫,那就可以随意调动,若是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南宫珉耸了耸肩,表示只知道这么多。
宋泠乐若有所思地点头,打开盒子把玉牌揣进了怀里,想着晚一点去找阿兄问问。
“另一个不会也是他给你的吧?沈槐序对你未免也太好了!”南宫珉吊儿郎当地朝另一个盒子抬了抬下巴问。
“关你什么事?”宋泠乐翻着白眼,就是不打开给他看,两人还因此小吵小闹了会儿。
终于等及笄仪式结束,陪同父母送走所有前来观礼的宾客后,宋泠乐一溜烟儿就跑去找兄长,搞得宋已渝和宋夫人一脸茫然。
“阿兄你看——”她门也不敲推开就往里闯,可是屋子里除了亮着的灯,空无一人。
问了服侍兄长起居的侍女才得知,他被叫去了祖父的书房。宋泠乐“哦”了一声,想着懒得来回跑,便打算在这里等他回来。
趁此间隙,宋泠乐让银朱将另一个还没打开看的礼盒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