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言,百姓的请命只能让按察使与陛下不会轻易定罪源然,但若我们不拿出证明他清白的东西,这个罪迟早会定下来。所以,要救源然,我们就还得继续查下去,不说找到丢失的那页,也要抓出是谁做的这件事。”沈槐序说完,饮下早已变凉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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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何打算?”宋泠乐咽了咽唾沫问道。

“我想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你也应当清楚,柔河与魏都都要查。”他缓缓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对面的少女。

“......嗯。”宋泠乐即使心里还是不愿确定裴疑会陷害自己的兄长,但是为了兄长她不得不把事情想得坏一些。

“那我去柔河当面找他问清楚!”她说。

沈槐序摆手拒绝,“三日后,按察使会带源然回魏都,说是陛下要求的。我猜应当是你祖父阿父争取来的机会,你就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这样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柔河那边,我去就好。”

确实按照沈槐序的安排是最好不过的,只是她怕......

“好吧,那就照师父——”话还未说完,银朱气喘吁吁地抱着鸽子冲了进来。

见到两人神色凝重的模样,小侍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糟糕自己闯祸了。定在原地犹犹豫豫地举起鸽子,嘟哝道:“主子,小灰带着信回来了......”

宋泠乐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取下细小的竹筒拿出信件,阅读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裴疑到了?”沈槐序见状询问道。

“嗯,说是前些日子到的。”宋泠乐盯着纸条久久没有挪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那便刚好,我明日启程再去一趟柔河,你到时候带上侍卫跟着按察使他们一起返回魏都,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师父要小心。”

沈槐序拍了拍她的头,看时候不早,嘱咐完便起身走了。

注视着他消失在门口地背影,宋泠乐心中不免伤感起来,世间果然没有不散的宴席,自己原来和兄长一样不喜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