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给彩线打结,抬眼看了一下空青,“你问到了吗?”

空青整理发丝的手停住,又紧紧握了握说:“问到了......莫楼生,死了。”

针线来回穿梭没有停滞,少女沉默良久似乎是在想什么。等到最后一根线绣好打上结,她才出声道:“银朱你去找找我阿兄和师父,看他们在不在府上,我有事儿想和他们说。”

银朱点头领命,放下手中的物什,不敢耽搁即刻退下执行。

等宋与时和沈槐序来到小院时,她早已在屋外院子中摆好桌案蒲团静坐等待。

从银朱那里得知她恢复的差不多,这两人吊着的心实实在在落了地。见她精神尚好,气血看起来不错,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潋潋有何事找我们?还准备的如此正式。”宋与时穿戴的一丝不苟,看样子是才从府衙回来。

沈槐序与他相对比正好相反,黑发随意的被发簪挽起,脸上还带着些倦意。

“阿兄和师父快请坐,不是什么大事,潋潋就是有事想问问你们。”少女灿烂一笑,抬手示意他们坐下来。

沈槐序最先坐好,端起茶水嗅了嗅满意地点头,笑道:“你是想问那个莫楼生的事吧?”

宋与时微微蹙眉看向好友,“潋潋才痊愈,说这些做什么?”

“阿兄,我无事。确实如师父所言,潋潋今日就是想和你们讨论讨论。”宋泠乐正襟危坐,严肃道,“我听说她死在牢里了......不知是否说了有关粮田收购的事?”

“说了。”见妹妹神色如常并未对劫持她的人产生过激反应,宋与时稍稍安下心来,“却只是说了她出生于家族旁系的外室,一直服从家族的安排,至于族中要做什么她并不知晓。”

“没说是哪个家族吗?”宋泠乐问,心中有些开心兄长并没拒绝谈论,没有打算瞒着自己。

沈槐序往空杯添上水,摇头回答:“她只道家族发迹与梅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