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如何?”梁昭宁听得认真,不忘细问。
“早已经殒命。据说死得极其痛苦。并且饱受煎熬。一年半载能死掉都算是痛快的了。”
“江湖上的人也从不轻易说这两个字,谈虎色变。”
“那白公子知道之前是哪两位中了血蛊吗?”梁昭宁继续若有所思的问道。
“一个是南山派的掌门人,另外一个是乌衣教的教主。他们的修为造诣其实都很高,但血蛊却更胜一筹。”
“这二位跟南湘谷又是什么仇什么怨?”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江湖上有许多传闻,真真假假。道听途说。”
“我认为最有些根据的是南山派的掌门人抢了南湘谷的一个得力徒弟,那徒弟跟他门派中的一个女弟子相恋,背叛了南湘谷。”
“后来南山派被灭门,他们掌门更是被种下血蛊。”
“另一个乌衣教的教主则是跟他是宿敌,传说二人斗了几十年。乌衣教主也是以玩蛊而得名,他曾经跟南湘谷不相上下,最后还是南湘谷胜了。”
“到最后便只剩南湘谷一枝独大。
梁昭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随后她又问:“那这乌衣教现在还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