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不然怎么做呀?”
“你就这么做吧,我不脱衣服。”
“那样不舒服。”
“不舒服没关系,脱了衣服我更不舒服。”
“你是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女孩面带讥讽,好像没来过这种地方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似的。
“是没来过这种地方,谁没事老做保健哪?我自己活动活动就很舒服。”傅士雷装作很懂行的样子。
女孩立刻笑了起来:“你自己活动那可是自慰,哪有我给你活动舒服呀?告诉你吧,我们这里做的是大保健。”
“做保健还有大小之分?”
“当然有了,小保健是做按摩,大保健是打炮儿,到我们这儿来的男人都是为了打炮儿。”
“什么是打炮儿?”
“打炮儿你都不懂?真是老土。告诉你,用文一点的词说,打炮儿就是做爱,这回懂了吧!”
傅士雷的脸腾地涨得通红。他推开女孩,从床上下来,开门就往外走。女孩使劲儿拽住他:“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走就走?”
傅士雷瞪着她说:“我没什么事,倒是觉得你有事。挺好的姑娘,为什么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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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管得倒宽,我走什么路,关你什么事?反正今天你进了这个屋,不管做不做,都得给钱。”
一提钱,傅士雷仅剩的一点同情心也消失殆尽,他没好气地说:“不就是钱吗,我给,一分钱也不会差你的。闪开,让我出去。”
女孩听到给钱,马上笑逐颜开:“反正你也是给钱,干脆打一炮儿得了,这样你还不亏本。”
傅士雷再也不想听她说下去,伸手把她拨拉到一边,径直走了出去。当他经过第二个单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床铺的吱呀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他赶紧加快了脚步,迅速走到了前屋。
另一个女孩正对着镜子补妆,一见傅士雷出来了,调侃道:“哎哟,帅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也不多温存一会儿?”
傅士雷没有理会她的话,问道:“王总呢,他在哪儿?”
“他在哪儿你应该知道,他是和你一起进的里屋。”那女孩看了傅士雷一眼,话里有话地说,“王哥可不是三下两下就出来的,人家那才叫真男人呢!”
傅士雷不相信王孝章真的会和那个小红鬼混,他大声问:“你少胡说,王总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