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浅浅的一抹不是滋味的感觉，都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沈婴只觉得自己心脏‘咚’的一声，许久才缓缓说出一句话，“没事就好。”

在以往很多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奢望沈书羽能回来，她只希望他没事就好。

“故事不算复杂，但也没那么简单。”苏梨清眸微抬，脑海中闪过的零碎片段，便是她最放不下的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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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世界之外还有那么多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渺小。”沈婴不由感叹道，“那为什么书羽……啊，我该喊你什么才好呢？”

对于凤羽这两个字哪怕经历了这些日子，她还是陌生的。

沈书羽这三个字才是她所熟悉的。

“喊我凤羽吧。”他将目光别了过去，微抿着唇，并不敢看沈婴的眼睛。

他深深地明白，自己可能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日子已经不多了，甚至……连能否继续存活下去都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