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
祁醉站定在牧宁池身后,男人背对着他没有开口,似是在等着他主动承认,祁醉也不隐瞒,直接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是我劝她走的,是我告诉她继续待在你身边会害死你。她连最起码的自保能力都没有,是你的累赘。”
牧宁池耐心等到祁醉把话说完,才淡淡开口:“不过问兄弟家事,不欺辱兄弟女人,坦诚无伪,同舟共济。”
这是加入银狐队必须遵守的准则。
“池哥。”
祁醉上前一步,似是还想再劝,牧宁池冲客厅外的陈颂文摆了摆手。
“绑手带。”
池哥打人的时候极少用防护,用了,那就说明……陈颂文咽了咽口水,万分同情地看了祁醉一眼。
但他不敢耽误,几个跨步上前,将一卷洁白的绑手带放在牧宁池手心。
牧宁池不急不慢地将左右手都缠绕好,才轻缓转身。
“你可以还手。”
祁醉不敢还手,牧宁池的自由搏击就是世界冠军来了都不一定是对手。现在已经惹怒了他,还手只会被打得更惨。
而后暴雨般的拳头落在身上,祁醉疼到周身痉挛,但还是顶着能把他撕裂的痛意将他想说的话全部说了个遍。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这世上这么多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