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战袍很nice。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老公,晚上好啊。”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晚餐,沈默正坐在主位上,看样子,是准备要用餐了。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到明天。”
沈默抬头,扫了一眼司卿,见人儿穿着如此松散,微微拧眉,扫了一眼好边站着的佣人,心里的不满简直上升到了极致。
“你平常也穿的这么随意吗?”
司卿走下楼,坐到沈默对面,听着男人这般问话,司卿拧了拧眉。
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
挺好的啊,不该漏的地方都没漏,该露出来的地方也都漏了出来,这样子穿着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这是在自己家里,难道也要打扮的像是出席酒会一样吗?那样不难受吗?”
司卿说着,冲沈默挑了挑眉,沈默微微抿唇,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考究的小西服。
“说起来,老公你在家里穿的这样一丝不苟做什么,家里又没有那些打你美色主意的坏人,做什么要把自己包裹的这样严实?”
司卿双手交叉,拄在餐桌上,下巴轻轻放置在两手指搭好的小桥梁上,眼眸直勾勾地打量着沈默系的严严实实的纽扣。
如果说,人的视线能有力量呈现出来的话,那么沈默觉得,他身上这件衣服怕是已经被司卿的视线给烧的一干二净了。
“女孩子家家的,这叫说的什么话。”
司卿撇了撇嘴,这是什么老干部式的发言。
“老公,我既然叫你一声老公,就已经说明了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我和我自己的老公在家里调情两句,还不允许了吗?哪国的律法是这样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