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酒楼的众人的打算注定是落空了。
酒楼没了痴梅,但天一派依旧有池华灿坐镇,所以酒楼原本的人只能暗自骂骂咧咧收拾卷铺盖离开。
张清淮将那些女人安排到酒楼的客房里,好在这座酒楼大,一间房住几人,两层房间就能让这些女人住下。
“颜师叔,您说我们后面要怎么安排她们啊,”张清淮问了刚才张清源问云杉的同一个问题。
云杉刚才压根没答,其实张清淮当时是有点惊讶的,他虽不似张清源那般对情绪能敏锐感知,却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云杉对这些受害者的态度有些奇怪。
太淡漠了……
张清淮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以前那位古道热肠的云前辈了。
如果云杉知道张清淮是这般想的,肯定会很认真地建议对方擦擦眼睛。
“等她们情绪稳定下来再说吧,”
颜常栖现在也不是什么俗务都不知道玄门弟子了,这些年的下放生涯让她将凡间女子的辛酸看得清清楚楚。
其他几人和她差不多,身为正派弟子,他们的人品不说绝佳,也是佼佼之辈。
对这些受害的女子,他们自是想要多维护一点。
“我们等下可以去问问那位月莹姑娘能不能给点让人镇定的药。”张清源站在旁边斟酌道。
张清淮侧头惊讶的看向张清源,“师兄怎么会认为她有这种药?”
虽然刚才月莹帮这些人解除了药效,但张清淮只认为这是因为下药的人就是她们,所以有解药很正常。
张清源颇为无奈的回视对方,“你怎么会认为一个让那位开口招揽的人,是无名之辈呢,你不会真信了她刚刚说的话吧,”
张清淮眨了眨眼,随后恍然大悟过来,“对哦!”
秦常宇几人闻言也明白过来。
在场唯一没听懂的,就只有他们那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祖宗——池华灿虽然脸上学着其他人的表情,但那双清澈的眼睛,明明白白写着他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