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枭:“?”
老李头:“自古以来,只有大户人家家里那心怀不轨的人才会把绝子药用在别人身上。
是药三分毒,那些中毒的人后来大多一生孤寡,甚至不能正常寿终。”
说到这他气不打一处来:“说你是个傻子吧!你见过谁往自己身上投毒的?就是你自个儿想吃,我老李头也干不来这龌龊事儿!”
说罢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神色执拗的男人,心底悠悠叹气。
“唉,你要是实在是不想要孩子,我倒是有个药性温和的方子,服一次管一年,你到时间再来找我开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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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怎么不多睡会?”
温卿禾刚从空间里泡了泉水出来,看着男人语气幽幽:“还不是都怪你…”
她的腰睡醒就酸痛的要命,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以后打死她也不在上.面!
玛德,太费腰了!
要不是泡了泉水,恢复了体力,她都感觉自己要瘫了。
宴枭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殊不知这一动作让温卿禾差点双腿一软。
她就是说!
现在压根不能正视他的鼻子!!!
“你这个LSP,你出去!”
“砰!”
回应宴枭的,就是一扇被猛地关上的房门。
宴枭无辜:摸个鼻子也是罪……
……
“宴哥!还是得跟你一块儿来抓鱼,不然我扎水里一下午也摸不到几条。”
封铁柱看着岸边竹篓里快要被堆满的鱼,一脸笑嘻嘻。
这一篓子少说二三十斤得有了。
今天晚上先给媳妇儿煮两条炖汤补身子,剩下的养着慢慢吃。
他心底打着小算盘。
不经意间转头看向宴枭被溪水打湿的裤腿,男人弯腰把打湿的裤腿往上卷,露出满是红痕的膝盖,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些青。
封铁柱:“咦?宴哥,你膝盖怎么回事?哪磕着了?”
受上午知道他被蚊子叮咬鼻子后,看着那膝盖的大片痕迹,他嘴角一秃鲁:
“这也是母蚊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