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宴枭说她有进步,更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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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醒了?”
男人端着一个餐盘走进来。
上面是热腾腾燕麦雪燕红枣粥和鸡蛋饼,还有造型可爱的奶黄包。
“你去哪啦?我醒来没看到你,差点以为昨天是梦…”
宴枭放下餐盘,走过去把小人儿抱在腿上,点着她胳膊上的红点。
“那这…也是梦?还有这里,这里,也是梦?”
温卿禾被他点的位置,羞红了脸,嘴巴上却故意道:
“噢,就不能是过敏吗…说不准…兴许是蚊子咬的…”
宴枭的脸黑了。
他勤奋.耕耘了一晚上,比谁都清楚。
要是哪只蚊子敢这么不要脸,
他得把它祖宗十八代都给灭光。
不想再听这小嘴里说着恼人的话,他干脆低头咬住这张小嘴。
开口的声音带着无端撩人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