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覃鱼没有要跟来的意思,季宁潜回书房。翟灵鹤在门口等着季宁过来,交代几道任务。
季宁先问出口:“你等我?”
翟灵鹤点了点头,抬脚走进书房:“嗯,一会你去请叶二哥来府里。就说有要事相商,你可听京中有命案发生?”
他不确定季宁是否听知晓覃鱼所说的事,问一问免得被覃鱼找个借口骗了。
季宁:“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这可是京都啊,治安这么差啊,啧啧啧,你听谁说的。我今儿出门没听说啊,不对,难道是覃大人说的,是他说的八成是真的。”
翟灵鹤足不出户,天天躺在床上看话本子。偶尔出去喝点小酒,还是徐褶约好了才去的。季宁确信只能是覃鱼说的,此话定是真的。
“看来受害人身份不简单,闹出人命还没几个人知道。嗯,你得去把叶二哥请来。他一个人我不放心,府里有覃大人亲卫守着。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你再去送封信给商哥。”翟灵鹤提笔在纸上写着,肘边推开画卷。滚个几转掉在地上,季宁挺身遏止没接住。
“最近吃多了,身手迟钝了……”季宁心虚弯腰捡起画轴,细细卷起放好。
这画有人动过,画卷自他打开后便没有系上惊绳。翟灵鹤骤然不安,捏着毛笔在砚台里绕了几圈。季宁还以为翟灵鹤心忧朋友的安危,再三保证一定会把叶岸接来的:“翟灵鹤别担心了,叶二哥不来我就把他绑来。”
翟灵鹤不瞒着季宁,身边最能信任的就是这个傻小子。
“有人动过这幅画,我能担心的是你花了三百两买来的画,如果被人偷了。赔了多少钱,诶。”翟灵鹤叹息噤声,接连写了两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