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收回视线,推门只见珠帘后月牙白衣下端一片血渍,绯红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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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覃鱼仍低头端详着翟灵鹤给他绑好的手帕,话音轻颤:“他说我们一笔勾销,阿黎你说我是不是听错了。”
阿黎默声,不动。
“他就非要把事做绝吗?我伏低姿态,他不怜惜。他的愧疚呢,难道要我将我的恨一字不落地说给他听吗?”
覃鱼恨意暴起,扯下伤口上的手帕:“我给过他选择了,是他不珍惜。”
“那我便要他后悔,我就是要他求着我。”覃鱼走出雅室,低眼睥睨着下面大堂喝成一团的翟灵鹤。
阿黎跟随其后,眼里担忧着覃鱼的伤口。
大堂惊呼一片,围着翟灵鹤灌酒。
翟灵鹤挡下季宁欠下的酒债,将人护在身后:“不得,不得。我记着呢,最后一坛。我干了,你们记着。”
半喝半流,似真非假。衣袍浸湿,翟灵鹤终是拽出季宁。
走在街道上,灯笼照路。
“喝不了,还认?趁他们不防,跑了便是。蠢货——”
季宁伏在翟灵鹤后背,醉乎乎嘀咕:“等着你和我一起走,叶二哥回去了。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吧,夜黑风高你要是被歹人拐了去如何是好?”
翟灵鹤乐了:“担心我?”
“还等着你做大官,给你担看门的。我不白吃,嘿嘿。”
俗话说醉酒吐真言,季宁真的是想极了。看门的,守门的。
“好好好,回去给你买条链子拴着在新府邸门口。和石狮子一道,做个伴。一左一右,你在中间。怎么样?”
季宁本能骂出:“你个王八犊子……”
“再骂。”
“混账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