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或天暗,接连赶了两天的路。马儿遭受不住,四肢跪趴在地。
翟灵鹤拍了拍马头,安抚道:“累了?我也累了,歇会吧。”
翟灵鹤屈身抱膝敲打着酸胀的腿骨,浅靠在马背上歇息。风尘仆仆,发丝也被强风打散,好些狼狈。
翟灵鹤何时不感慨着,自己真是个劳碌命。若是算得上功德,这一笔做成自己便可以还清罪孽。
“罪孽?”翟灵鹤默念出声,这算得上哪门子罪孽。
“马哥,歇够了没?上路了。”
不知马是听懂了?还是累死了,紧紧阖住眼皮,不愿理会。
“我也累,可某个混蛋偏偏不让我歇着。”翟灵鹤苦笑着,拔出短剑细细抚摸着剑刃,随后又插了回去。
我可真是太